嘉义市长选举,民进党继“九合一”选举后再吞一败******
【环球时报综合报道】继上月“九合一”选举惨败后,民进党再吞一败。
嘉义市长选举因无党籍候选人黄绍聪11月2日去世,台“中选会”依法公告停止该项选举,并定于12月18日投票。结果国民党籍市长黄敏惠得到59874票,以27084票的巨大优势碾压民进党候选人李俊俋,顺利连任。2018年的“九合一”选举,黄敏惠当时在蓝营分裂的情况下拿到58558票,最后只以2302票的微弱优势击败寻求连任的民进党候选人涂醒哲。
黄敏惠再下一城后,国民党在“九合一”选举中总共拿下14个县市执政权,在北港溪以南,嘉义市也是国民党唯一执政县市。黄敏惠18日下午在支持者簇拥下发表当选感言,她对民进党当局喊话说,“这是基层团结对高层发出声音,请兑现铁路高架化全额补助、盖轻轨的承诺”。国民党主席朱立伦表示感谢嘉义市民出门投票力挺黄敏惠,国民党不会有一丝自满或任何一丝高兴,仍会持续努力另外两场“立委”补选,包括明年1月8日的台北市“立委”补选以及接下来的南投县“立委”补选。
资深媒体人黄扬明称,黄敏惠再度连任,不仅是第四度担任嘉义市长,更是台湾地方自治史上在同一县市任职时间最长的民选首长。据了解,嘉义市自1982年改制后共有11届市长,其中黄敏惠担任第7、第8、第10以及刚当选的第11届市长。《中国时报》19日称,嘉义市政治板块绿略大于蓝。黄敏惠打“政绩牌”、长期勤耕基层获得肯定,而且国民党此次展现团结,“全党护一人”,相比之下民进党的李俊俋选前5个多月才被征召参选,被质疑不接地气,加上绿营地方分裂、11月底“九合一”选举惨败等因素,导致李俊俋在嘉义市惨败。
针对再次败选,民进党代理党主席陈其迈对选举结果表示尊重,称民进党会持续检讨、反省。台“立法院副院长”蔡其昌19日称,民进党已启动检讨机制,会汇整出检讨方向。但民进党“立委”何欣纯在脸书上质疑,没有大破大立,就没有大开大合,“我们的检讨到底是什么?”“中广”董事长赵少康19日称,选民觉得给民进党的教训还不够,“苏贞昌还在那里,民进党真的有检讨吗?”他批评民进党所谓检讨都是打擦边球、虚晃一招,没有真正检讨核心问题,推估台北“立委”补选,选民还是会继续教训民进党。网友纷纷留言称,“派系斗争不团结,样样涨价的民生问题,高官不愿倾听民意。选举挫败,还不倾听、检讨,台湾未来堪忧”。
《联合报》19日称,“九合一”败选后,民进党检讨小组归纳的意见多半不知所云,除了怪年轻人怕上战场,还怪抖音洗脑年轻人不投票,令人啼笑皆非。而在11月26日大败后,12月18日嘉义市长选举又败,民进党不少人担心明年1月的台北“立委”补选也可能以败选收场,即明年1月15日补选党主席上任前,民进党将面临三连败。文章称,岛内民众没有耐心等待民进党重整,“若没有自省能力,继续与民意脱节,下一个失败很快就要来临”。(张 若)
“用进废退” 何冰选择开掘自己******
何冰说自己是那种一拍脑门就把事做了的人,2018年自导自演的《陌生人》被大家知道时已经开始排练,今年这部《代价》更是直接传出了1月11日登台国家大剧院的消息。相隔4年,没有漫长的等待和准备,何冰说,就是偶然间看到了这个剧本,一拍脑门就开干了。
坐下来对词 根基是热爱
阿瑟·米勒的《代价》不仅从未被搬上过国内的舞台,甚至在其众多剧本中也并非知名度高的大经典,可何冰看后内心却极其想排。“从好剧本到付诸行动之间总是隔着一个‘机缘’,我们在生活中约一顿饭都不容易,更别说做一个戏了,但没想到真的就约成了。在过去的一年还有一个能成事的因素就是有大把的时间,这些因素凑到一起就转化成了一个利好。”
于是,何冰开始“忽悠”人,无论是弟弟何靖,还是剧院的同事周帅,甚至曾经在影视剧中合作过的冯文娟,给大家看了剧本,每个人都很喜欢。“大家就真的坐下来对词了,根基就是热爱。”
这4年中虽然也遇到过其他的剧本,但作为和阿瑟·米勒自身经历有着极高相似度的一部作品,剧本最打动何冰的是“戏本身很中式”。“我不了解西方文化的精髓,我只能根据自己的体验去读解它,这个戏说的恰是全人类都面临的问题。表面呈现的是哥俩如何分一堂家具,但又远远不止这个表象。剧作把我们所能面对的人物关系都写到了,父母、姐妹、兄弟、朋友、上下级等等。更有趣的是还把几个演员放在不一样的年龄段和阅历中进行表达,三位男演员代表着那群很努力的人。每个人都追求圆满丰盈,于是人跟自我的矛盾就出现了,而这个矛盾基本就是无解的。”
依然会犯上一次的错误
从翻译本到舞台本,何冰和翻译一句一句推敲,尽可能摆脱书面化的语言,但何冰也毫不讳言,“我依然会犯上一次的错误。《陌生人》时,他们老说我演的是一个北京老头儿,尽管过了4年,我依然没能解决这个问题,我还是没能演一个法国老头儿,只是尽可能不去说戏剧化、书面化的语言。”
虽然这次照旧没能演一个美国的中年人,但剧本却和4年前的《陌生人》有着某种近似,“我不是主动选择,一个剧本打动你一定是有原因的,从戏的角度来说,我们是服务于观众的,这就需要一个通感,在中国文化的土壤中亲情关系是最重要的,家庭关系恰恰可以建立这个通感,通感之上再去探讨价值观。”
虽然是一出喜剧,但何冰说,“虽然阿瑟· 米勒说剧本里没有好坏,只是价值选择不同,但我们在舞台上还是会有偏向,我自己认为其实没有真相,我们不过是在努力寻求真相而已。”
我心中的英雄还是演员
时隔4年,面对导演手法上是否精进的疑问,何冰直言,“没有进步,我也没有用4年的时间专攻导演术,我依然那么匮乏,依然不会,因为我根本就不想学。我心中的英雄还是演员,我对导演那把椅子没什么兴趣。导演和演员只是分工不同,没有高低之分。我对导演的理解不是要强加自己的想法,恰恰是鼓励你去呈现,生活中我们都要按照自己的活法去生活,舞台上也是如此。导演应该激发和保护每一个个体的热情,集体商榷一个方向后,每个人都按自己的方式,集体奔那去。”
从《陌生人》到《代价》,何冰的戏似乎很难用是否现实主义来定义,在他看来,“我的根基是现实主义,但我又是林兆华先生训练出来的演员,老爷子的精髓我学不来,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向他学的就是胆儿大一点。戏剧第一位的是‘假定性’,如果对这三个字没有透彻的理解,你将寸步难行。而且观众走进剧场,也绝不是来寻求物质真实的,因此这中间的自由度是很大的。阿瑟·米勒被称为良心作家,我们也得干得有良心。”不过,自导自演大多数时间是看不见自己的,“没有一双冷静的眼睛去帮你审视,也是某种缺失。”
狗熊掰棒子 重要的是过程
4年前的《陌生人》只在北京演了几场,没有巡演,也是何冰自己的选择。做戏不为挣钱,何冰确实有点任性。在他看来,这个过程就是“享受”。“从小家里人说我狗熊掰棒子,以前觉得这是贬义,什么也没留下,我却觉得是一个好词,重要的难道不是掰的过程吗。《陌生人》虽然只演了几场,但那不是历练、不是美好的回忆吗?”
不过时隔4年,对于何冰而言,虽有坚持亦有观念的改变。尚在排练阶段,何冰就已经接到了十几个邀约巡演的电话,这一次,他没有拒绝,但到目前为止也没有答应,“我得跟观众碰一碰再决定,观众说够看,咱就试试。”
改变的除了对巡演的态度,何冰还完成了从单一的话剧演员到朗读者、演讲者,甚至综艺中表演老师的转变,对他而言也并不容易。“年长了几岁,这两年思想方式也变了。以前我受的教育告诉我,每一行都会神化自己,比如戏剧是高大上的,总觉得我不能怎样,现在这个思维方式变了,一个人逃不掉的4个字是‘用进废退’,以前那种傲慢是不可取的,所以我决定把自己‘用进废退’。时代更迭越来越快,这或许就是对自己的一个开掘。”
文/本报记者 郭佳 统筹/满羿
摄影/本报记者 刘畅
剧照供图/赵彤 苑晓辉